“哦……哦，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好。”小完便，又抽点纸帮内裤上擦了擦，可那液体已经渗到内裤上了，一瞅马桶水箱上上次放的护垫。还好还有一片，顾不得难为情，垫上吧，要不直接穿上身要好凉的。弄好了走了出来。

站在门口等的鸿雁正好和我照个面，似笑非笑的玩味模样，“撒泡尿弄这么长时间，搞什么呢？”

“我……我啤酒喝多了，尿多！”

“呼……”鸿雁眯缝着眼扶着门框一副慵懒醉态，故意对着我的脸呼了口气，微微的酒气却并不难闻，到是带着股若有若无的迷醉香气，让我的心尖一颤。“尿多？……你脸红什么？”话语间似有若无带着几份女人调情似的语调，也不知道她是有心还是无意，让我更不自在。

“哪有……进去撒你的尿吧。”我肩膀一拐把本就站的不稳的她轻轻撞进卫生间，顺手带上门。

“蛇精病……”随着小便声，关在卫生间里的鸿雁嘀咕着。

懒得理会她，我不是心思的走回卧室，坐在床头，酒劲儿也没了，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体液……忽然意识到刚才看那部电影，此刻清醒的我才意识到最后的激情戏看的我的确好有感觉，只是回想那酒醉时有点放纵自己而产生的怪异感觉完全不同以前看涩情片……心头涌起想融化自己似的柔软悸动，想流眼泪却并不是难过甚至很幸福，这不可能是男人的感觉，难道这些是女人的感受？我的身体已经向我的意识发出了女姓欲望的反馈么？那体液难道就是女人的……“STOP！”我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大叫了一声，不是的，绝对不是，对！我喜欢女人，我还是喜欢女人的，刚才看鸿雁不还心头一颤么？是的，那奇怪的感觉只是喝醉了而已，今天我喝的也不少，是的，我喝多了，喝多了……

咯哒一声，卫生间的门打开了，鸿雁也走回了卧室，我没有开灯，都市的夜晚是黑不下来的总有各种灯光的反射，即使这老旧小区也基本像到处开了小夜灯，所以周围都能看见只是看不太清她的脸和一些细节而已。她走到简易衣柜边拉开衣柜的拉链，取出什么东西又折回卫生间。

“勇子？干吗呢？”

“哦……没什么？你先睡，我肚子有点……不舒服，纸不多了，我拿点纸。”

“哦，小心点。”看着她走回卫生间却忘记拉衣柜的拉链，我起来打算把它拉好，仔细一看，她拿的并不是卫生纸，而是护垫……难道她也？还是……不拉拉链了吧，挪回床上躺下来睡觉吧。盖上被子，背对着鸿雁那边，脑子里也没想什么，可就是不想闭眼睡觉，看了看床头柜上的自考习题，算了，明天再做吧，这下一门对我来说也基本没什么难度。数羊吧，闭上眼，心里数了起来，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还没数几只呢，听见鸿雁已经回来了，拉上了衣柜拉链，掀起被子躺了下来，屋子里又安静了。

……

“军子？军子？睡着了么？”鸿雁轻轻的推了推我。

“啊？还没？什么事啊？”

“我……我睡不着。”鸿雁拉了拉被子，“陪我吹吹牛？”

“吹什么？”我也睡不着，干脆翻过身子面对着她，正好迎来她口中微微迷醉的气息。

“……你知道我谈过多少个女朋友么？”鸿雁翻了下身，仰躺着看着天花板。

“我哪知道，小梅，之前有个月月吧，还有个香儿，我认识你以后只知道这三个，之前你还谈过？”

“算你说的这三个，我一共谈过六个女朋友。”她瞅了我一眼，“我是说正式确定关系的。”

“我了个去！搁我面前炫耀是吧？你行……确定关系？都上过床了？”

“呵呵，那到不是。和我上过床的有四个，月月和之前的一个没上过。之前那个叫晓雅，家教严不敢，我就没强求，其实她都想和我那个了。月月是个保守女孩，说除非结婚，否则不会和我发生关系。”

“恩，月月是个好姑娘！”

“……德性，你意思和我上过的都不是好姑娘？”

“我反正觉得婚前性行为是不道德的，不负责任的！你啊，反省吧！”

“那是你死脑筋，我又没强迫她们。你情我愿有何不可？月月不愿意，我不没强求么？就是晓雅，我不也……”

“别说你的光荣历史了！别忘了你现在……你脑筋活，那我问你！假如现在有个男人要和你那个，你怎么办？”

“废话！我当然不干，尼玛……尼玛恶心死我啊！”

“……那……那些女人被你压在身下那个的时候，你想过她们恶不恶心呢？”

“怎么会，她们很享受的好吧，而且女人如果觉得恶心，那人类就完蛋了，没那个事，女人怎么生孩子？看过《人类之子》么？经典灾难片，灾难点选的很独特，不是地震海啸，而是所有的人类无故都失去了生育能力，那人类还不即将毁灭？后来发现了唯一一个怀孕的女人被人类视为天使和希望……”

“我看过那片子，那个怀孕的女人沦落到战场上，双方士兵都放下手中的枪，坦克停下了发动机，所有人都庄严肃穆的看着女人的肚子……”

“是啊，那个镜头很感人。”

“所以女人被那个……其实是一件严肃而伟大的事情？”

“额……某种意义上说是吧。”

“那你为什么还觉得恶心？”

“……是啊，我……为什么觉得恶心……我擦，我是男人啊！被你小子绕进去了！你个臭小子。”

“呵呵哈哈，你也会吃我的亏，真难得。”轻笑了两声，我那股撒娇的语气又出来了，真是……

“臭……小子，想被条教是不是？”说着她就做了个欲掀我被子的动作。

“别别别，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冲她摆了摆手，她也就不再闹腾，依她对女人的经验，我忽然想起件事情，“对了，问你个事儿。”

“说。”

“女人……做那个，心思和男人有区别么？”

“当然有，女人慢热，喜欢调情，前夕越长她们越投入。男人嘛，都喜欢直接的，不管三七二十一，脑子一冲动，血一顶，直捣黄龙。恩……这么说吧，女人是大脑控制下身，男人是下身控制大脑。男人要拿住女人的身体先得拿住女人的想法，女人就简单了，想要拿住男人……”鸿雁起先说的很起劲，可后面好象越来越没了说下去的欲望，慢慢没了声音，咬起了手指甲。

是么？女人慢热，喜欢调情，喜欢长长的缠绵的前夕？就像那女频的涩情片？我却喜欢上看那种片子？我是不是……“嘶，疼。”我重重的敲了下自己的脑袋，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都说了我是喝多了的。

“干吗啊你？我去，没事喜欢自虐？”安静下来的鸿雁被我的举动弄的一惊。

“没有啦，头有点昏，下次不能喝多了，喝多了脑子不舒服。睡觉吧，勇子，明天你还要上班呢。”

“哦，睡吧。”

……

辗转反侧，我居然失眠了，由于眼睛早适应了黑暗，周围变的清晰起来，而扭头一看旁边的鸿雁，眼睛睁着看着我，“我的妈呀，你半夜三更不睡觉，睁着两只猫眼吓人啊你！”

鸿雁什么话也没说，慢慢的掀起自己的被子，又掀起我的被子，钻进了我的被窝。

“干……干吗啊？”

“……军子，陪陪我。我睡不着……”那个霸气女王般的鸿雁此刻居然像只小鸟一样，细声细语的挪到了我身边，依偎在我旁边蜷缩着。完全下意识的我把手臂伸进了她的脖子下把她揽了过来，她也就势匐在我怀里，抱着我的腰，闭上了眼睛，两个人的秀美青丝在都市夜晚的微光中泛着微微的荧光铺满了床铺，盖在我们身上，好美，好静，渐渐的我也困了……

……

《花宴》响起吵醒了我，赶忙抓起手机捏掉闹铃，一看鸿雁还枕在我的胳膊上，由于及时关掉闹铃，她只是微微皱了下眉，便又睡了过去。嘶……胳膊麻了，没谈过女朋友，到是体验了把男人的辛苦。小心的从鸿雁脖子下抽出手，下了床，给她盖好被子垫好枕头，我穿好衣服洗漱好，做起了早饭。

“啊哇哇哇……”鸿雁打着长长的哈切，睡眼朦胧的走到卫生间洗漱起来，“小军子！我……怎么跑到你的被子里睡着了？”

我去，这家伙枕了我一夜胳膊，居然说这么没良心的话，“我哪知道，你自己……你自己睡觉犯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她难道忘了？忘了就忘了吧，自己的兄弟嘛。

“是么？哎呀，头疼！昨晚也就喝了两罐多的啤酒而已，居然醉了，真是特么的没用！￥＃%￥＃*……”鸿雁嘟囔着刷着牙跑到我身后看我下面条，后面满嘴泡末的也就听不清她说什么了。想起来鸿雁以前有个毛病，常外表很正常其实已经喝醉了，还好忘记酒醉后的事情。

“唉！我也是，以后还是少喝点，看来我两的量也就330毫升那么一听了。”看了看锅里，“先吃蛋抄饭还是面条？”

“来碗面条吧，嘴巴干的很，不想吃抄饭。”

盛了碗面条递给微皱眉头，掀起衬衫挠着平坦纤细的小肚子露出可爱肚脐的鸿雁，看的我微微失神。

吸着面条，她放下衬衫坐上餐桌，“看什么看，八戒？猴哥我挠痒痒很好看？”

“噗……你才八戒……对了，我今天不去学校了，就在家看书。中午我去接你。”

“为什么不去学校？”

“昨天不是打篮球那事嘛，弄的沸沸扬扬的，去学校也安静不下来，还是等两天那帮毛头学生们安静下来再说。”

“哼哼，我就怕安静不下来喽，我的湖水女神？”又是那副戏谑人的眼神姿态，昨晚的小鸟伊人一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家伙回复的还真快。

吃完早饭，我送走鸿雁，搬出一张椅子坐在阳台上复习起来，想起昨晚的事，一夜的睡眠和酒精彻底的代谢完毕，也就让我没怎么再上心，轻轻的摇了摇头，只是酒醉后的失态罢了，不必多虑。

…………

转眼三天就过去了，我也没再去学校。模型的事因为中间两天模型店老板出门，再加上确实美奈都的事比较紧张，也就搁置了下去。这天正是美奈都约定好的日子，说是十点到达，一早我就匆忙的准备，穿上崭新的英伦花格女衬衫，紧身牛仔裤，运动鞋，别上银发夹，照了照镜子，清爽中性很不错。带上写着美奈都名字的牌子，就打算赶往新桥机场去接机，鸿雁一把拉住我，“先别急，早早的去机场等还无聊，你先和我去理发店，陪我到九点，我就把事情交代给周杰陪你一起去机场。”

“不用了，我一个去就行，你老请假不好吧，老板娘会不高兴的。毕竟是做生意的，可不是事业单位。”

“哼哼，我给店里带来的利润还在乎这个把小时的早退？那些富婆们要我做头发都得预约的。而且正是做生意的才讲干货，不像你们学校没事也要呆着签到签退，迂腐不灵活。”今天她也穿的是和我一起买的英伦花格子衬衫，穿着白色女休闲长裤，套上运动鞋，“最重要的，我现在是店长！”她摆着一副骄傲的姿势，大拇指指着自己。

“真的啊？哈哈，果然……”老板娘以前说的话果然成真了，鸿雁的能力真的不是浪得虚名，着不小的惊喜让我不得不佩服她。

“果然？你猜到了什么？”

“果然那个杨紫荆和你有一腿。”

“哈！我知道有些人羡慕妒忌恨啊，某些人的小心肝在痛苦的拧吧啊。我就是这么有魅力，不管变成什么样，女人们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怎么样？”

“嘁，你就得瑟吧，再魅力还不是女人，毛用……”我小声唧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

“哎呀，说我好崇拜你！走吧走吧。”说完我拉着鸿雁，便按照她的计划先去了理发店，老板娘果然不在。鸿雁先帮一个顾客设计了个发型，做了个头发，眼瞅着就要到了九点。

“杰子，我陪妹妹去机场接个人。接下来的事交给你了，如果有人找我做头发你就请他们下午来，上午也来不及了。简单的理发你们行吧？”

“放心吧，雁子，你去吧，我能处理好。”周杰笑呵呵的应着鸿雁，接过鸿雁解下来递给他的围裙。

“没问题，店长，你去忙吧。”“放心，去忙吧店长。”一听，这理发店里除了周杰还叫鸿雁雁子，其他人都改口叫店长了。鸿雁显然对大家怎么称呼她也不计较，到是这周杰对鸿雁总有股自来熟的感觉，又帮过咱们的忙，叫她雁子似乎也很顺理成章。

“恩，辛苦大家了。如果老板娘来了，给我打个圆场哦？”鸿雁故意露了个调皮的表情，让大家和她都很亲近，显的她一点没有架子，也从侧面告诉了大家，她还是把老板娘放在眼里的。

“放心啦，呵呵。老板娘和你的关系我们还不知道？”那个接待店员从吧台拿出鸿雁的手提袋递到鸿雁手上，对着鸿雁微笑了下帮我们推开玻璃门。

“小张，也辛苦你了。赶明儿请你和大家一起去唱歌，呵呵。”

“店长，你说话可要算数，我可是麦霸哦？”

“放心，我说话一定算数。”

告别了理发店的众人，我两赶往红星路西边的大街，宁国路。走到马路对面，鸿雁在路边拦出租车，我就顺便从浪漫无雪买了点新鲜脆甜的苹果，雪姐直接帮我把它们洗干净装好。看了看路边拦车的鸿雁，“那是你同学？”

“哦，她是我姐姐。”

“和你一样，好漂亮啊。不过和你气质不同，一看就是个生辣妹子，厉害女孩，一般的男人罩不住的那种。呵呵，你和她这样的女孩在一起我就放心了。”

“雪姐好眼力啊，可不，我这姐姐生猛的不得了。”一想，雪姐说我和鸿雁在一起她放心是什么意思？

“过来，娟子，走了。”还没想问雪姐，鸿雁已经拦下出租车在叫我。

“雪姐，我们有事走了啊。”

“好妹妹，路上小心。”

道别雪姐，坐上出租车，直接赶往新桥机场。机场高速路很通畅，二十分钟就到了。付了钱下了车从高架桥上连接机场入口的悬空通道走向侯机大厅，一阵呼啸，一架大客机从头顶冲上了天空。白色机腹上的部件机翼下的发动机都清晰可见，起落架也正在收纳。这么近距离的观看大飞机我还是头一次，兴奋的冲它直挥手，那让别人直捂耳朵的巨大刺耳的飞机发动机声对我来说却是那么的洪亮悦耳，弄的旁边的几个拖着行李箱估计是坐惯了飞机的旅客哭笑不得的看着我这个乡巴佬，也有人用玩味的目光打量起我来。

鸿雁受不了了，直拽我，“你个没见过世面的，飞机有什么好看的，进大厅隔着玻璃墙，机场里停的多的是够你看的。”

“真的啊，侯机厅里可以看到停机坪？”

“当然，你一次没坐过飞机？”

“没有……”

“可怜孩子，下次我带你出去旅游坐坐飞机好了。”

“好哎！去马来西亚？”我玩心大起，和鸿雁开着玩笑。

“……你想坐马航你去坐，我不陪你去见上帝！这倒霉孩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呵呵，开玩笑的啦。”走进宽敞的侯机大厅，果然大厅靠近停机坪的整面高大的弯曲向机场的墙全部是玻璃的，比高铁站大厅的玻璃墙大上了N倍。我兴奋的手扶护拦透过它观看，鸿雁也靠到了我左边的护拦上。机场上热闹非凡，大大小小好多飞机，有的已经开始滑行准备起飞，有的停妥正在下客，除了喷气式的，居然还有螺旋桨的飞机。“哎？雁子。怎么还有螺旋桨飞机在使用啊，不该淘汰的么？”

“哦，跑国内支线的客机不要求太高的速度和高度，所以这种老式飞机倒很适合，我以前在外面打工有一次老板发福利给优秀员工，就是坐这种飞机去黄山旅游的，明白了吧？”

“そうですか（原来如此，艘带斯噶）。话说你还真厉害，到哪都能混的有声有色，我怎么就不行……”

“娟子，别气馁，等你考上教师不就好了。教师多好，受人尊敬，还有好多假期，我都累死了……”说着她故意抖了抖肩膀，“哎呀，一天忙到晚，我的老胳膊腿哦。”

知道她是在安慰我，以前她还不常笑话我的教师职业嘛，而且教师的工资也真是凄惨，徒留个尊敬，就着还时不时有教师被打的新闻，不过我也只能做这个，玩不来社会。“你就嘴贫吧啊，过来，我帮你揉揉。”她也到不客气靠在我旁边，享受起我的拿捏，如今的兄弟变成了姐姐，身子架也小了，却要扛起我两的生活，想起几天前的晚上，她醉了以后无助的蜷缩在我身边，缩在我的怀里睡着……

“怎么不说话了，娟子？”鸿雁回头看了看我。

“哦……没什么，我……”

“哎，哎，哎！飞机！日本的。”鸿雁忽然指向机场，我一看果然一架涂着日本全日空航空公司标志的客机降落到了机场，不会这么巧就是美奈都的飞机？

“现在几点了？”

“快十点了，怎么了？”

“那估计就是着架了，牌子呢？”

“在这儿，你拿着，准备迎她吧，别把人家弄丢了，那就失信失到日本去那了。”

“哦哦，给我，我拿起来。”

“飞机还没下客呢，别紧张，嗨，你牌子都拿反了……”

一阵手忙脚乱，那架飞机滑行到了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又过了几分钟，侯机大厅的安检口开始陆续走出旅客，我们身边也有很多人举着写着公司或者人名的牌子等人，而且下的早的人已经和迎接的人说起了话，而且我听到了日语，看来的确是日本来的飞机和旅客。看着安检出口，我设想着一会面对的美奈都到底怎么个模样的女生呢？她看到我一个女孩子接她又会是什么感想？

一直到走出出口的人越来越少，却并没有见到一个女生向我们这边走来，怎么回事，会不会没看到我们？会不会走散了？我又对着出口举了举牌子。这时我旁边走来一个刚走出出口拖着行李箱的特别秀气的男生，他看了看我和鸿雁，又看了看我举的牌子，“すみません（请问，斯密玛塞）你们是在等美奈都么？”虽然有些硬，但却完全能听懂的中文，典型的日本人说汉语的口气，而且声音也很温婉。

我和鸿雁都看向这个日本男生，个子和我们差不多高，巧合的也穿着英伦花格男衬衫，牛仔裤，运动鞋。头发微长，皮肤白皙，长的秀气文静，弯眉秀目。是的，我用的形容词一点没问题，身子也很小巧，如果不仔细看，穿上女装的话完全是个假姑娘，也就是现在常说的可爱的男孩子。

“あの（那个，阿闹）あなたは？（你是？阿那达瓦）”我用日语询问起来，该不是美奈都有事没来，他来接替或者通知我们的？

“不好意思……我……就是美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