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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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铃……”

“喂？沙娜，我去她办公室问了，她同事说她一早就离开办公室了，但我去问门卫，门卫又说没看到她出去。所以她应该还在学校里，我再去找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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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通打给欧若拉的电话没有接通后，沙娜就拜托了同在汉学院的凯伦去找她。得到的结果在意料之中

“找不到算了，不管她，你快回来吧。她不重要，你却是不能缺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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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为什么？我们这次可是要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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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两次战斗，你看她出力了么？就算把她拉回来，一ONE也会指派她做警备之类的闲杂工作的。没有她没问题的，我们，还有塔基杨娜、塔琳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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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欧若拉是稀少的装甲嫔，是团里队长级的装甲车辆驾驶员，所以凯伦下意识的觉得今晚的劫狱行动一定要欧若拉的参与。但被沙娜一提醒，她倒是有些想起来这回事。欧若拉作为团里战斗力第三的装甲嫔，参战的两场战斗里却只取得了击倒两台敌机的战绩。水平在她之下的另外两位队长则都有接近两位数的成绩，她着实是给队长这个职位蒙羞。

而且，她这战绩背后付出的，是两次的生命危险。第一次一ONE救了她，第二次则是对方机械故障。就战绩来看，她的实际战斗力也许是和一ONE五五开的。毕竟一ONE在这两次战斗中的成绩跟她完全一样，击毁敌人两台机甲，自己也两次遇险，同时报废了自己那两次的座驾们。

“好的，我马上就回来。”

哥哥的遗孀，就交给我来保护吧！凯伦或许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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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凯伦的电话后，沙娜掂起下巴，开始思考整理这些天她得到的信息。

直觉上，她觉的欧若拉的肚子一定是一ONE搞大的，逻辑上也没找到什么不能解释的漏洞。但若是以否认的立场来看的话，有些地方的合理性还值得推敲。欧若拉不是心机很重的人，尽管她有时候会对一ONE流露出复杂的情感，但她应该是真的不喜欢而且不认识一ONE的，至少在三个月前是这样的。若真是一ONE致孕了她，那她在加入共和国卫队之后绝对不可能对一ONE无所表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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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一直想不通这里，想找人给她参谋下这事。却失望的发现，共和国卫队除却一ONE之外的高层，水平实在难看。装甲嫔都是纯粹的武夫，环叶卡捷琳堡卫星区遗老是混混，文职的几个科长和她关系太远，和他们分享这等秘密她不放心。

往远处看，圣彼得堡中的智囊团们或许在能力上能帮到她，但她并不信任他们。圣彼得堡的权贵们最在乎的是自己的利益，他们只会盘算怎么把欧若拉卖上个好价钱。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已经早早的发现了欧若拉，并册封她为公主，但却迟迟没有将她卖出。但这并不能说明他们对欧若拉没有祸心，所以这件事还是不能跟他们提。

「偌大一个俄国，到最后除了武夫，便是商人和政客……力量都在内耗和妥协中被用掉，难怪输得那么惨。应该庆幸一ONE是异国人么。呵呵……」

早先沙娜想不通姐姐斯维特兰娜·罗曼诺娃她为什么宁可要放弃显赫的身份，放弃过往所有的努力，就为了生下一个强jian犯的孩子。在冬宫里生活了几年后，她开始有些理解斯维特兰娜的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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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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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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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快十点了，您还不用早餐么？”

进入沙娜办公室的女人，是原俄罗斯解放军的装甲嫔：塔季杨娜·巴拉姆季娜。装甲驾驶技术是由沙娜等旧俄国名门子弟学会，并传授给反抗军的军人的。虽然沙娜以前并不记得塔季杨娜，但毕竟作为教师给她上过理论课，这声“老师”，沙娜还是担的起的。

何况对于他们那些忠诚于圣彼得堡，也就是旧俄国势力的俄罗斯解放军来说，如果不顺坡下驴的话，没准他们就要管她叫皇太后陛下了。她才三十一岁，不想被叫那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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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莉娜给我送过点心了，我手上事情还有不少要处理，中午也不会去食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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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替您分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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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你先去休息吧。昨晚听说你们的作战会议开了一宿，早上也见你还在训练场。这样的状态可不能很好的面对晚上的行动啊。”

沙娜看了塔基杨娜一眼，发现她精神并不差的样子。这不奇怪，塔基杨娜是能吃得消高强度训练的职业军人，一两天不合眼对她来说不是难事。立刻，沙娜就联想到了欧若拉，要是她也能像塔基杨娜一样有干劲，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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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基杨娜摇头

“不了，老师。我是在努力调整到状态的，熬夜对我来说反而能让我的状态提到最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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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习惯。沙娜这么想的，但她也没在意，随意闲聊了几句后，她就打发塔基杨娜走了。虽然塔基杨娜确实是听她讲过课的，可以算她的弟子。但是她们并不可靠，所以她并不打算和他们分享疑惑。

「真好啊，打着仗还能发展感情。这次若是由她来打头阵，救出费久宁斯基的话，或许他们就能有结果了？还真让人有些羡慕……」

虽然沙娜在权力的染缸中待了许多年，但因为地位无可撼动且不可改变，倒也没被染得面目全非。政治联姻不谈感情，十九岁正是春意盎然的年纪，她却自那时起就被卖入了冬宫。十四年后恢复了自由，她还残有那么点对爱情的期待。自上上周五在河边和一ONE聊起欧若拉后，她时不时的心底就会感到失落，有些羡慕，嫉妒欧若拉。

刚开始被财阀卖到共和国卫队来时，她是不情愿的。但那时的共和国卫队并没有做大，一ONE的行为虽然在凡人眼里看是在创造奇迹，但站在国家的高度来看，只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一ONE是全俄国最有勇有谋的英雄，而且还很年轻，她怎能不对他起非分之想呢？

至于皇太后的矜持？去TM的。她以前没实力反抗门阀，只能忍气吞声。日后共和国卫队做大，还有圣彼得堡财阀什么事，他们也在一ONE清洗名单上的，基本和死人，废人画上了等号。只是她现在还用得上智囊团，还需要他们的钱和技术，所以对他们还得客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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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若拉究竟哪点好？能令一ONE这样的人一见钟情？”

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体后，沙娜走到了自己房间的镜前，左右摇首欣赏自己的姿容。九五八年出生的她，尽管比欧若拉还要大一岁，却也不显老。欧若拉仅靠天赋，那么折腾自己都看着年轻，养尊处优的她又怎么会比欧若拉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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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ONE他就是个变态人妻控！我都跟他说了我有男人还有孩子了，可他置若罔闻！甚至在那之后对我说话更温柔了！沙娜，你要帮我出这个头啊！

“人妻控……是寡妇控吧。这么算我也是寡妇，为什么一ONE从一开始就对我不假颜色呢？虽说欧若拉的男人是这个共和国卫队前身的一代目，玩一代目的遗孀好像确实对一些男人来说是一件美妙的事……可他迟早能成为俄国王，玩老沙皇的遗孀不是更带感？”

沙娜嘴上说着瑟琴的话，镜子中的脸上却是没有任何情绪变化，既没有羞怯更没有兴奋。盯着自己没有任何波澜的双眸看了会儿后，她叹气。比起她这种城府深的女人，怎么想果然都是欧若拉那种情随性动的女人更符合普通男人口味，也更符合他们的需要。

「弄不懂，欧若拉在夜店工作了那么多年，怎么现在会是这样的性子，稚嫩的跟学生似的。或许这就是她吸引男人的地方？或许一ONE女票过她，被她的乐观和不占风尘的样子所吸引，就此对她倾心……这倒是很合理的解释。而且也能说明为什么一ONE明显认识欧若拉，但欧若拉却不知道一ONE是谁……不对，一ONE一直带着面具，就算欧若拉认识一ONE的真身，她也不可能认识“一ONE”这个马甲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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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她无意间就发现了自己之前思维上可笑的漏洞。她竟然一直没想到这点，一ONE不可能在共和国卫队以外的地方，还以一ONE的名字，形象示人的啊！

「这样一来所有疑点都没有了，面罩下的一ONE一定是欧若拉认识的人。一ONE否认欧若拉的孩子是自己的时候语气有破绽，但指认是欧若拉男朋友的时候却理直气壮……难怪，当初一ONE在团里见到刚加入的欧若拉时，肢体反应那么强烈，像见了鬼一样；难怪，他对俄罗斯解放军下黑手下的那么狠。我的天啊，这太疯狂了吧！？」

无意间将线索串成串后，沙娜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这个真相对俄国来说似乎不一定是好事，欧若拉是个立场不够坚定的人，而且她也同时为德俄两国所伤。万一有一天她发现比起这样的厮杀，流血，还是平淡的去过德国人的优渥平淡的生活更舒心一些。于是给一ONE吹枕头风，那俄国怎么办？

为了让欧若拉对德国死心的恶毒的计划，几乎瞬间就在沙娜的脑中有了初稿，却暂时停住，没有下文。欧若拉不比旁人，那是她的亲人啊。

「棘手了啊……温柔些的方法……存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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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欧若拉和留梨浪费了半个早上时间，试图谋划复杂而合理的谎言，但均以失败告终。最后选择了用最朴实的借口——生理期来解释自己不去上班的理由。短信发出去后，她们忐忑了好一会儿，才收到沙娜的回信。

信上看，她是信了欧若拉的胡话的。并且叮嘱她好好休息注意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也是集体的财物。下次若是她在因为不注意日常护理而得病，她就要惩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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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皇太后亲戚，智商不高啊。这种借口她都能不怀疑的啊。”

读完沙娜的回信后，留梨把手机丢还给欧若拉，嫌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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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这是亲人之间的信任。而且如果不是怀孕，算算也差不多该是这两天来例假的。”

欧若拉揉着太阳穴，一点也没有谎言奏效的喜悦。撒一个谎，就要用更多的谎言去弥补。她今天说是来例假了，下周怎么办？肚子总要一天天大起来的，怎么可能藏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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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说，纸包不住火。你还不如让维特给你物色个俄奸男友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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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是不想跟男人虚与委蛇逢场作戏啊。一个一ONE加一个维特就够麻烦的了，再加一个……我真不想主动绿萨沙啊。”

“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事情不会无可挽回的。就算撒了一堆慌被戳穿……我就说我遇到了和妈妈一样的不幸，而且这个孩子，我也一定要学妈妈一样生养她。他们肯定会同情我，同情我们母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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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时间里她们的话题回到了该如何让共和国卫队膨胀上。一个小时的时间里虽然没得到什么突破性的结果，却也商量出了些欧若拉可以胜任的小事。效果应该马马虎虎，可以接受。到了中午的时候，阿莱克修斯喊她们回家里吃玛格丽特的庆功宴。庆祝她的肩章上又添了一颗星，军衔达到了上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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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岁的上尉？这样太年轻了吧，西点军校年轻的22岁毕业生也才是少尉啊。在挂了阿莱克修斯电话后，欧若拉一脸活见鬼的跟留梨说了这个消息，留梨却没什么反应。

上尉是什么概念？对于对军队的了解完全来自于军棋的留梨来说，上尉不就是连长吗？连长？那不是用来踩地雷的消耗品么？

玛格丽特·捷尔仁斯卡娅是上尉=玛格丽特·捷尔仁斯卡娅是连长=玛格丽特·捷尔仁斯卡娅是用来脸探草丛的廉价消耗品。没问题啊，很符合俄国人在德国军队中应该处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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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留梨这样不把连长当人看的思想，欧若拉通过强调连长是能管一百人的大官来试图将其扭转。能管一百人啊，搁古代就叫百夫长了。可这么说，留梨还是没感觉，苦思冥想了一会儿，愣愣的回答欧若拉：

“我看你带八个班，每个班五十人，你能管四百人唉，不比百夫长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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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若拉干瞪了会眼，最后还是没话说。无法跟留梨分享她的疑惑，她只好在回阿莱克修斯家的路上自己琢磨。之前知道玛格丽特是中尉的时候，她还没太留意，毕竟她刚刚从种国战场回来。战场上升官很快，从准尉到中尉，只需要前线指挥官的一句话就够了。可在俄国，她为什么还能在半个月时间里再升一级？俄国可没有仗给她打啊。事出反常必有妖，升官又不是修仙，有天资有奇遇勤奋努力就能平步青云。这背后一定是有人在策划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只是不知玛格丽特会是这阴谋的受益者，还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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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不进去吗？”

从医务室到阿莱克修斯的家的路很短，几十米而已。欧若拉还没琢磨这阴谋可能是什么几秒，人已经走到家门口了。见她停了下来半天没摁指纹锁，留梨感到奇怪，便向她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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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军队里，军人成为上尉平均是在三十岁左右。丽塔她在军队里既没有背景，也没什么军功，这不合理……肯定有阴谋，很可能玛格丽特来说不是件好事。而且我和丽塔的血缘关系，派出所档案里就能查到。所以我也可能受这阴谋牵累……我想是不是赶紧先和维特说下这件事？”

尽管身后有个牢固稳定的靠山，但她还是不太放心。能傍上萨沙也不知道败了她多少的人品，她真怕自己是不是又被什么灾厄给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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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梨昂了昂下巴，示意她们头上是监控，有关维特的话题别在阿莱克修斯家门前说。

“我先进去，你假装有东西丢办公室里忘了拿，去学校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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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

欧若拉匆匆又离开，一直跑回办公室楼下，做贼似的左右张望一番后，才拿出手机，拨打了维特的电话。

“滴……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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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忙的么，午饭时间都不停歇？”

维特手机打不通不奇怪。他毕竟天天被特里斯坦拉去开会，又或者四处巡查各支部的工作。于是她转而去拨打维多利亚的电话。维特很信任维多利亚，他们之间的情报应该是共享的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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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她~的~美~擦干一切陪你睡……”

“咦……？”

维多利亚的手机没打通，反倒是某手机铃声离她越来越近，她吃惊的张望走廊前后侧，明明没有任何人靠近她，但声音却越来越近，这是见了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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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

身后骤然响起高跟鞋砸在地上的响声，吓了欧若拉一跳，她慌忙转身并向后退了两步。发现来人是维多利亚，才松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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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干嘛？”

拍着胳膊上翻墙留下的灰渍，维多利亚开门见山的问道。因为欧若拉的体质比较招灾，所以没公事的时候她都会跟在欧若拉身边，防止她遭遇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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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从冒……掉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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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

维多利亚食指指天，见欧若拉满脸的难以置信。她便重新表演了一遍，如何穿着高跟鞋翻上二楼。

“耶。”

翻上二楼后，她腿卡住栏杆，把上半个身子从楼上倒垂了下来，还顺便比划了个胜利的手势。在被外人发现这吓死人的操作之前，她又一个潇洒的后翻，从楼上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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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会飞？”

欧若拉觉得自己脑子里几十年构建的现代科学知识体系好像忽然间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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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们种花民国的话说，这叫轻功，是一种能飞檐走壁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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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穿高跟鞋飞檐走壁的！？”

武侠小说里，能上房揭瓦的武林高手，穿的鞋子是很有讲究的，有“薄底快靴”的专称。虽然没有实物图流传下来，但怎么也不可能是五厘米的细高跟鞋的模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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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不就是见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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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若拉忽然就想起萨沙身边的“维多利亚”。那个“维多利亚”的臂力也是破坏了她的世界观。维多利亚的胳膊明明比她还细，却单手就能将阿莱克修斯抡转起来，像关公耍大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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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算什么，我还会很多功夫，你要不要看？”

维多利亚盯着欧若拉，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欧若拉赶忙摆手拒绝，心想难怪她能成为维特的心腹，左右手。这本领，真的是上天入地了。

“别紧张，我这不是跟踪。因为你体质比较招灾，所以我没事的时候都会跟在你身边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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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保护……”

暗地里保护，在行为上和跟踪没有任何区别。尽管知道维特这么做是为她好，但她还是感觉十分不舒服，她甚至想起了上周五和阿莱克修斯在办公室里的激情，会不会那时候维多利亚就在窗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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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欧若拉脸色在苍白与胀红之间交替，维多利亚略一琢磨，急忙甩手

“别担心，我对你的夫妻生活并不感兴趣。不会偷窥你们夜生活的，一般你们睡下我就回去了，毕竟我晚上也要睡觉。至于你们不在晚上的时候玩游戏嘛……请相信我的为人，我真的没有看，我那时候一般都很认真的会打王者荣耀。好了不提这些了，找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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