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了安德烈，可别再丢人了啊。”

留着卫生胡的壮汉心满意足的从地上已经没什么动静的女人身体里抽走自己的丑陋的棍子，和一旁抱着比自己人还高的步枪的孩子说道。

“好好干，这是成为男人的仪式。罗曼诺娃队长是熟`女，她可不会看上进去就完事的小毛孩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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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斯米尔诺夫前辈”

孩子紧紧抱着自己手上的步枪，他的脸很苍白，他很害怕。因为地上的女人许久没有了动静，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她……她好像快死了，是不是该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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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这贱gou，装死在呢！

壮汉回头扫了一眼女人，随后狠狠一脚踢在了她的大腿上，使女人发出了轻微却痛苦的哼声。她气息微弱，声音沙哑。她已经被连续折磨了半个多小时了，而在这之前，他们也没有让她们好好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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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不要把怜悯浪费在这些纳粹母`猪身上。还记得他们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同胞的嘛！”

又想到恨处，男人觉得不解气，揪着女人的头发把她拎起，狠狠的扇了她两巴掌把她打醒，之后指着安德烈对她说道

“去，主动给他咬，你这只母`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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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听不懂壮汉所说的俄语，于是又挨了他一耳光。壮汉耐着性子又和他重复了一遍，她当然还是听不懂，但他指着旁边孩子的下身，她大概能猜到壮汉的意思了。为了少受皮肉之苦，她手脚并用踉跄的想爬到安德烈身前。可因为她右手的肘部以下全都没有了，只有脏兮兮的纱布还包着那里的伤口，所以她一急就没爬稳，摔倒在了安德烈面前，便又招来了壮汉的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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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好……”

女人帮名为安德烈的少年解开裤袋的过程中，少年眉头紧皱，但他没有阻止女人，因为他知道这只不过会让眼前可怜的女人再白白多挨上暴躁壮汉的虐待而已。

“如果罗曼诺娃前辈知道我这样……她一定会留下对我的坏印象的。而且，一ONE说我们共和国卫队是正义の味方，要创造人人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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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壮汉又朝女人背上啐了一口浓痰，打断安德烈的话。他激动的说：

“安德烈，这些纳粹猪何时把我们当过人？你今天给他点恩惠，你以为她们会记住你的好吗？你错了，若放她们回去，她们就会带来成千上万的坦克，来毁灭我们的根据地，残杀凌虐我们的同胞。这种事，十年前他们干的少了吗？这种畜生，算的上人？有资格和我们说平等？”

因为其他人还在专心享用身下的女人，见自己突然的吵吵影响到了周围人的兴致，他向周围人道了歉后，捏着嗓子小声和安德烈继续说道

“这是在为我们的同胞复仇。想想阿芙罗拉小姐，阿芙罗拉小姐是怎么被德国人欺侮的，我们就怎样报复回去。不给他们颜色瞧瞧，他们还以为我们俄国人都是捷尔仁斯基那种软弱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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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觉得斯米尔诺夫前辈的话哪里有问题，可又不知道怎么反驳。他是农村人，淳朴，嘴笨。他不那么恨德国入骨，因为在远离租界的农村，德国人甚少来干涉。德国人的暴行他只在别人的口口相传中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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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

壮汉看少年为难的样子，忽然收起了自己凶神恶煞的面孔，向他露出憨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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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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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其实，还是怜悯她的对吧。不用否认，你还是孩子，没上过战场，有你这个年龄段该有的天真很正常。”

男人的笑容逐渐银挡，几乎可以让人猜到他接下里会谈论的内容

“你想啊，我们这些人里，只有你会温柔的法克她。而你多法克一会她，就意味着我们剩下的人法克她的时间就会被减少，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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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被壮汉的污言秽语弄的害羞的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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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你要努力延长自己的时间。你若秒身寸，她马上就会被别人蹂躏；你要是能坚持个半个小时，她岂不是就能有半小时能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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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说的是。”

被壮汉这么一忽悠，少年忽然觉得前辈有些坍塌的形象再次被扶正了起来。斯米尔诺夫前辈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丧心病狂，他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和蔼可亲的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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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干。”

壮汉拍拍少年的肩膀，鼓舞他，并贴在他耳边说悄悄话

“最好能坚持一个小时。如果不行的话，也别声张你身寸了，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干，别让下一个发现了。把这当做一种锻炼，务必想办法让自己在锻炼后变得持久。队里暗恋罗曼诺娃队长的人可不少，你不能从他们中脱颖而出，至少不能有明显的落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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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加三百一十二支，总计是四百八十二支……和五百支的差距不算太大，可以被解释成数漏和这几天发出去了。”

那边的暴行明显的干扰到了这边的统计工作。欧若拉数的沙`漠之鹰数量少了维特一半还多，可见她有多么的分心。但维特也没说她什么，她是正常人，不像他是个冷血动物，会分心是应该的。他没必要，也不是很想把欧若拉训练的和他一样冷血，那没什么意义。

“只查了沙`漠之鹰的数量，还不能得出结论，继续查下一样，瞄准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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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若拉没说话，点头示意她知道后，听话的默默去她负责的区域翻武器架了。仓库几乎密封，就算不用听鸟器，她也能听清那边的声音。她甚至能听见有人在曰着别的女人的时候忘情的呼唤着她阿芙罗拉的名字。她努力忽视那边的声音，努力告诉自己男人就是这样的不奇怪，共和国卫队的女人就这么点，她脸正，凸翘，声音甜美，还有大洋马和一代目遗孀的属性，成为他们的幻想对象夜间渎物一点也不奇怪。效果还算可以，她还能够认真的计数着目标的数量，而非是为那边的情景感到愤怒或者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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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亏阿莱克修斯不下基层，他要是有事没事突击检查下队员们的寝室，怕不是要气的大开杀戒。」

欧若拉能听见那边的声音，维特自然也能听见。他在心里暗笑，笑阿莱克修斯塞翁失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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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四个……三十九个。」

数着物件的时候，他渐渐靠近了龌龊地的货架。为了保护欧若拉，他把危险的工作包在了自己身上。很快他完成了自己的负责区，回头一看欧若拉似乎才完成一半，他便不急着回去，他打算看看号称正义の味方的共和国卫队，在凌虐女人上有什么特殊的造诣。

「咦……是她们。」

刚探出脸去，他在地上的女人中发现一个有些面熟的。将所有女人的样子收入脑中后，他思考自己是在哪里见过她们。脑内的画面像电影倒放一样向过去推移，一直搜索到了十天前，终于有了眉目。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他又去观察女人们的衣物，果然如他所料，是那个黑帮的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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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

他嘴角扬起，讥讽着命运的有趣。他想起来了，这几个女人都来自布鲁尼家族黑帮的俄国人贩卖工厂，或是女眷或是干部。也难怪这些俄国人如此痛恨她们，不给她们洗澡，吃喝拉撒都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她们中的几人缺胳膊少腿也没有得到善待，绷带脏兮兮的。

「与其被这样的凌虐，为什么不选择自尽解脱呢？难道还指望像猪狗一样被对待就能活命了吗？」

他摇头。他想起十年前自己还在集中营里时，至少德国还没有把他们几万人十几万人一口气杀光的欲望；他想起了卫星区里那些被德国抓住游街的女人，至少德国需要她们活着向其他人散播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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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下，那边的女人其实和你有梁子。”

在他回欧若拉身边后，他观察了欧若拉的脸色，认为她仍然需要被安慰，所以他决心把关于那些女人的信息告诉她，这样她会好受点，说不定还能和那边的男人们同仇敌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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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欧若拉向来忍气吞声与世无争，什么时候和人结了梁子？她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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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十天前调jiao你的那个黑帮工厂吗？我去之前通知了共和国卫队来扫场子，毁灭证据。这些女人是他们从那里抓的俘虏，有些是女眷，有些则是他们组织里的干部。某种意义上说，她们的手上沾满了血，现在她们在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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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往女人们的方向看了一眼，不过被货架挡住什么都没看见。她没有表现的高兴，她的心思维特难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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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兴吗？这可是恶有恶报啊。共和国卫队替所有被她们贩卖成奴的男人女人们出了一大口恶气，相信每个受害者都乐于看到她们此时的惨状。如果是交给德国法庭去审判的话，怕是每个人最多就处于几年的徒刑。那可对不起泉下的冤魂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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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次，他们主持了正义。”

她想维特说的对，可她内心深处却没有赞同的意思。她就是受害者，可她从自己的立场恨不起那些女人，也无法为共和国卫队喝彩。干部还好说，女眷们做错了什么呢？难道她们还有选择不嫁给那些黑帮干部的权力吗？难道她们应该劝黑帮干部从善，才算是正确的选择么？

她难过，她想世界对女人并不宽容，方方面面都不宽容。

“我这里找到了三十二枚瞄准镜。”

她不想和维特谈那个沉重的话题，维特也帮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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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是三十九，加起来七十一……偏差是二，很可能只是数漏了而已。”

统计的结果让维特感到宽心，因为最有嫌疑被贪墨的三项军械中，有两项完全没有被贪墨的迹象。这几乎可以证明，库管并没有贪污，他不开门的原因可能真的只是避免生活作风问题被发现而已。

“他们离完事估计还有段时间，我们把步枪还是一起查了吧，以防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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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脚步声响起，而且是在靠近。维特给欧若拉比了个手势让她蹲下，自己找了个位置去观察情况。他看到一个个头才一米四多点的少年兵叼着烟走了过来，他又向身后看，身后并没有什么异常和特殊。此时转移尚还来得及，他指示欧若拉移到货架侧面，避开少年的视野，自己也随后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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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名为安德烈的少年想抽支烟舒缓下心情，因为那边太难闻，排泄物堆积在一起的臭味令人一点都不舒服，所以他想找个远离那里的地方安静的抽。路过一排枪械堆积处时，他听到了一点细微的动静，他不知道那是什么的声音。

“啾啾……pongpong……”

他完全没想到会是敌人的可能性，毕竟共和国卫队的守卫天衣无缝。他以为会是老鼠，所以他故意弄出些声响来恐吓可能的老鼠。如果真的有老鼠，必然被这声音惊到，从而乱窜，再次发出能让他听见的异响。

结果当然是什么动静都没再让他听到。

“我真是太紧张了，都幻听了……”

少年摇摇头，继续往远离的方向走去，同时把嘴里的那个烟点上。他需要静静思考一下，回头怎么面对他的罗曼诺娃前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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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少年拍架子，靠近的时候真的把欧若拉吓惨了。维特死死抱住她生怕她乱动，危机解除后维特松开她，她因为脱力而趴在地上细细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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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你害怕什么。真要被他发现，倒霉的是他和那一群会为他陪葬的士兵，又不是你。”

怕欧若拉把自己喘死，维特轻拍她的背给她顺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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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惊险的场景……我都只在谍战片里见过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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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安德烈！”

还没等欧若拉喘好，又有人向她们靠了过来，用的还是跑的。就连维特也没了轻松的模样，因为那人不凑巧是从他们所在货架的这一侧来的。之前的少年则在那一侧，这让她们没有躲藏的盲区，只能祈祷那个人在路过时不会心血来潮的向内部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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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最坏打算。”

拉着欧若拉紧贴在货架之间，维特和她说道。那个男人在靠近，另一边名为安德烈的少年也在靠近，他们真的有被发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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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欧若拉拨开了手枪的保险，显然已做好开枪的准备。他点头赞许她的行为，自己磕开手枪保险的同时，另一只手则拿出了迷你手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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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没有征兆的，他的耳边传来巨响，是欧若拉的枪发出来的。他几乎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外边的人则帮他反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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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

“安德烈，博格丹，你们那边怎么回事！”

“好像是枪支走火！”

“我不清楚，等我看看。”

外面骚动了起来，但他们好像还没意识到有贼混进了共和国卫队最重要的地方，他们以为是枪械走火，他们向枪响发出的地方——他们这里紧逼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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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维特无语的看着欧若拉，她太紧张了，握枪握着握着就把扳机给扣下去了。这得亏她枪口是对天的，要是枪口对了他，他真的死了都没处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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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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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就这样把。”

眼看脚步声渐进，维特拍着欧若拉肩膀，他还真是服了她，这种关头竟然能犯这种错误。但事已至此，后果也无关紧要，他也懒得斥责欧若拉了。

“将功补过吧。那人快来了，等他一冒头，你就开枪打死他，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