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阿莱克修斯·毕苏斯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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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在一ONE的眼前，是一名被绑在拷问架上的男子。他的指甲已被尽数拔去，脸上和身上到处都是皮鞭和烙铁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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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给了你基洛夫基地的布防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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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进入审讯室以来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的男人似乎屈服了。他的眼睛中冒出了红光，这是异能的受害者被控制时的特征。

“是共和国卫队的副总司令，列昂尼德·库立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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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火库发生的事，在共和国卫队内引起了巨大的轰动。一些负责人被枪决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犯人供出的审讯结果里，尽然有副总司令列昂尼德·库立科的名字。一ONE不由分说，立刻将她投入了监狱。这可了不得，共和国卫队不是只服从一ONE一人权威的地方，这里各种山头势力林立，而副司令列昂尼德·库立科代表的环叶卡捷琳堡卫星区权系，正是这山头中最大的一座。

一些高层，诸如费久宁斯基，来找一ONE说情，劝一ONE查清楚了再做决定。

文职的职员对一ONE这次的独断专行怨声载道，他没有任何证据，仅凭犯人的一句独立的证词就断了他们爱戴的上司的罪。

就连以纪律著称的军队里，也四散着一ONE与列昂尼德·库立科不合，欲借刀杀人的谣言。

而蹊跷的是，犯人在供出列昂尼德·库立科不久后就离奇死在了狱中。验尸官给出的解释是咬舌自尽，这在下层看来，完全就坐实了他就是在栽赃他们的长官。可一ONE却对他们的意见置若罔闻，固执的相信对方的证词是真的，并要求有关人员立刻提审列昂尼德·库立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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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不要……咳咳咳，是罗曼诺娃队长啊，进来吧。”

一波又一波的人来找一ONE——阿莱克修斯说情，都被他驳斥回了。当敲门声再次响起时，他不耐烦的向对方吼道，但发现来人是欧若拉时，他立刻就把声音放的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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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ONE大人，我有些秘密的事想和您谈谈……”

欧若拉还没走到会客椅上便说话了，她还看了眼办公门，似乎是对在这里说话的安全性表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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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无妨。这里隔音效果很好，外面听不见我们谈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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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自己的手包中拿出了几张照片，放在了阿莱克修斯的桌上

“请您先看这些，一ONE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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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映入阿莱克修斯眼帘的，是几张状态凄惨的女人的果照。女人们赤身果体，神情呆滞，私密的部位一片狼藉，其中一些女人还缺少了部分肢体，用脏兮兮绷带包扎着伤口就算处理了。食物包装袋和排泄物就堆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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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一批到达案发现场的人之一，所以我得以拍下了当时现场的情况。很明显，我们的士兵侮辱，折磨了这些德国女人。您知道，我憎恨暴行，我们共和国卫队也禁止对弱者施以暴行，所以我没有和别人一样去抓凶手，而是花了一整夜去思考为什么我们的队伍里会出现这种情况。”

欧若拉咬牙切齿，显然是对这种行为痛恨到了极点。但她后来似乎意识到了她不该在一ONE面前如此失态，于是她咳嗽两下，将脸恢复成了她平日冷冰冰的样子，并将又一份文件放在了一ONE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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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了一整夜加一上午的时间思考，调查，最后整理出了这份报告，请您过目。”

欧若拉给阿莱克修斯的这份文件，是由维特连夜找人赶出来的，关于共和国卫队队内山头主义的报告。在阿莱克修斯没有留心队员精神生活的空挡里，队里已经一不留神冒出了好几个山头。其中最大的三个是以沙娜为首的装甲部队，以环叶卡捷琳堡卫星区权系为首的部分文职人员，以及主要由原复国军组织的步兵部队。

军火库里发生的龌龊事也在文件中提及，并指出之所以现在军纪败坏至此，正是山头主义导致的后果。步兵山头的领袖安拓尔把下属看做是自己的私军，是自己的私有财产，而不是共和国卫队的财产。纵容下属的作恶，并欺瞒身为队长的一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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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您有没有发现。明明几次战争都是您力挽狂澜，都成了家喻户晓的大英雄，可在队里，您说话却不再向以前那么有分量了。不仅费久宁斯基和他的弟子居功自傲，就连下层的小军官，也并非都是您的崇拜者。他们只是他们的长官的附庸，他们受命于他们的长官，而不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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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欧若拉的这份报告，阿莱克修斯的冷汗都在背后冒了出来。他只知道队里的管理层出了问题，却没想到问题这么严重。按照欧若拉的报告，山头主义从很久以前，她加入队里时就开始有了雏形，到现在已经严重到山头互相对抗，抢夺财政资源，并对他的政令有条件有先后的执行，甚至选择性不执行的地步了。而他，共和国卫队的队长，自诩少年老成，慧眼识人，竟然对如此严重的情况一无所知。

“这帮马鹿！必须得到彻底整治！”

他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要照现在这样发展下去，他除非给队里的每个人都下一遍异能，否则架空他都不是最糟糕的结果，谁知道哪天会不会有昭和志士喊着驱逐鞑虏，恢复沙俄的口号站出来，先把他这个身为鞑虏的队长给干掉。他可没有死而复生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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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一ONE大人，您太高估俄国人的觉悟了。所以我想，您需要成立一个专门的内务机构，来整治队内的这些不良风气。”

在一ONE期待的目光中，欧若拉尴尬的摊手，她无能为力。

“一ONE大人，请您不要太高估我。我只是以前工作的时候，在单位里遇见过类似的内部势力对抗，所以能帮您整理出眼下这些东西。而整风这方面……我也没做过，甚至都没思考过，所以我没法给您提供什么有价值的建议。”

虽然维特很着急打算教阿莱克修斯如何带队伍，如何制定有效的赏罚，如何聚人心并铲除蛀虫，可他没法手把手教阿莱克修斯怎么做。他只能借欧若拉来提醒阿莱克修斯，但欧若拉如果一下子什么都懂的话，太可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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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欧若拉，你做的很好。你的这份报告对队队的未来建设，会有十分积极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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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谬赞了，我只是做了一点微小的动作。另外，我还希望您能妥善处理那些女俘。我起草了关于如何安置他们的意见，您看有没有什么要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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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女俘的意见是欧若拉自己写的，没有麻烦维特。其内容中规中矩，无非是如何善待，如何限制人身自由。阿莱克修斯三两眼就看完了，他觉的问题不大，而且这批女俘只有是来个人而已，也没必要花心思认真考虑她们的待遇问题，他顺手也就盖了公章，同意了欧若拉关于她们的处理方案。

“还有什么要汇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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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终于等到了他的这句话，欧若拉露出难色，久久才开口道

“一ONE大人，我知道在我之前，您已经见了无数份来为列昂尼德·库立科求情的人了，我知道您现在还在气头上，为自己的命令不能得到有效执行而愤怒。但一码归一码，队里凝聚力的问题要整，那个犯人的栽赃也不能让他得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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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莱克修斯料到了欧若拉也会来替列昂尼德·库立科求情。列昂尼德·库立科是她前夫最好的朋友，她不可能看着他白白受苦的。

他感到难过，因为欧若拉不相信他；他更感到苦闷，因为除了维多利亚，这次，谁会相信他呢？异能的力量是不可抗拒的，那个人只是看起来像栽赃而已，他说的一定是真的。列昂尼德·库立科图谋着什么不可靠人的计划。

“这个你不用操心，我会派人彻查此事的。列昂尼德副司令和我无仇无怨，我不可能凭空诬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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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ONE大人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没有事要汇报了，一ONE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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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你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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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等欧若拉离开后，阿莱克修斯心里怅然若失。事情不应该变成这样的，他应该独当一面，为欧若拉遮风避雨的。可现在，他自顾不暇，还需要欧若拉来为他排忧解难，度过危机。他对自己感到很失望，他似乎并没有自己料想的那么了不起，

“哒哒。”

他脚边的地板下传来敲击声。他打了个响指以做回应，告诉藏在暗层中的维多利亚可以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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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阿莱克修斯已经将自己不透气的帽子摘了下来，所以维多利亚能看到阿莱克修斯的颓废。而在他变成现在这样的不久之前，他还暴跳如雷着在。

“欧若拉跟你说什么了，你怎么悲戚的像老婆跟人跑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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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阿莱克修斯猛一拍桌子，杏目圆睁，警告维多利亚不许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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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不开玩笑不开玩笑。我错了啦别瞪了，我保证下次不拿你老婆跟你开玩笑。说正经的，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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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啊。”

阿莱克修斯发自内心的感到疲惫，把上半身都瘫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

“这些狭隘的陆军马鹿，简直不可理喻！”

“我体恤他们作战辛苦，优待他们，禁止军官打骂体罚他们。高加索战场上他们的严重违纪行为，我考虑到他们需要发泄，也就只口头警告了他们。可你看看他们是怎么回应我的宽容的！虐待战俘，鹿角妇女！而且还是集体性的，组成集体来欺瞒我！”

气了三遍，这次阿莱克修斯也就没拍桌子了。相反，他冷静了下来，眼睛里尽是歹毒，肚子里肯定也没装什么好水。他本就是狠辣的蛇蝎美人，在维多利亚面前，他不需要掩饰自己。

“你打算怎么办？”

虽然知道欧若拉的报告是维特让她写的，但维多利亚也没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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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立一个完全服从于我的内务机构，清理队内不正风气和不服从于我的人。”

阿莱克修斯说着，手上已经开始为他的计划做记录了。当总裁的，报告还要自己写，也真是辛苦他了

“这些俄国佬，以为自己很能，居功自傲。真以为打仗是靠他们赢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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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阿莱克修斯的办公室后，欧若拉先去了作战会议室。环叶卡捷琳堡卫星区权系都聚集在了这里，商讨着如何救出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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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了！一ONE怎么说的！”

看见欧若拉，凯伦第一个冲了上来问询她情况。她不是和列昂尼德·库立科感情最深的一个，但是她是最不稳重，最善于表达感情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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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若拉摇头

“还是那套说辞，说待调查清楚后再做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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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这里的所有人都已经找过一ONE一遍了，得到的都是完全一样的答复。队里只有沙娜一人知道欧若拉和一ONE的关系不正当而已，所以他们也没对欧若拉寄予什么厚望，得到失败的消息，仅仅只是叹息了一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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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在想想办法，如果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再联系我，可以么？”

欧若拉记得列昂尼德·库立科，那个她前夫的小弟在很久以前，待她十分不错。她也知道自己该和列昂尼德·库立科表现出亲近的样子，所以她不能明说想要离开的理由。那会显得她没把列昂尼德·库立科的事情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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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们在这急也没什么用。一ONE也都说了，等调查清楚再说，不如我们去敦促调查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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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没问题，那先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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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的，就像机器一样，表情全都是伪装。那个时候向天祈祷，没想到这么灵验，才不到一个月就兑现了。以前它怎么就听不到我的祈祷呢？」

跟着众人一起离开的时候，欧若拉面无表情的想道。从昨天到尽头，发生的这些事足以让一个月前，甚至一天前的她难过的死去活来的。昨天晚上的时候，她还在为共和国卫队鹿角妇女而心塞不已，可现在，她却感到很平静。既不后悔自己杀了人；也不为三十多条性命因为自己一个紧张而逝去感到惋惜；维特让阿呆顶罪，送死，她一句话没说；维特和她商量让阿呆陷害列昂尼德·库立科，她表示赞同。维特计划要让共和国卫队内来一次大清洗，把反对一ONE的人通通除去。这将会让起码数十人人头落地，可她依旧没有表示反对，听话的抄录了维特所给的计划，将他的意见完美的转达给了一ONE。

对于自己的表现，她只想到一个词——麻木。

她一点也不意外，从在高加索上，她用机枪扫射步兵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会很快的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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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办公楼后，她去了在一公里外的队内医院，那些被她解救出来的女俘就在这里接受治疗。才刚一进医院门，她就看到了一群士兵拥挤在大厅里，不知道在吵什么。

“吵吵嚷嚷的，怎么回事？”

她拉住了正努力维持秩序的医院门卫大爷老张，向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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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罗曼诺娃队长啊，您可算来了！我们都快拦不住了啊。”

老张看到她，先是面色一喜，遂及摆出了苦瓜脸，指着这几十号人和她诉苦道

“他们一听说您送来的那些女伤员是个什么情况，群情激愤的，要找她们讨还什么公道。好在有德高望重的伊丽莎白护士长在，他们刚刚的那十多分钟里还没惹出事来，您要是再晚来一会儿，我们这给他们拆掉都是小事，那十个姑娘怕是凶多吉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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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欧若拉往后退了两步到门外，朝天开了一枪，瞬间就吸引了大兵们的注意力，让他们安静了下来。

“操练时间，你们不好好在训练场上训练，跑来医院，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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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骚动了起来。欧若拉是装甲部队的队长，虽然不是他们这些步兵的直属上司，却也是军队里数一数二的大人物。地位比统帅部下的最高级步兵单位的首长，营长还要高。军队的习惯就是服从，尊重上级，他们这些闹事的人，在她面前，怎么硬的起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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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你们的长官！”

见没人回自己话，欧若拉又吼道。既然士兵们不能回答她的问题，那就找军官来回答吧。操练时间能离开训练场，那肯定得有主官的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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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欺软怕硬，没有军权的护士长怎么劝他们他们都不理，而地位尊崇的欧若拉训斥他们，他们就畏首畏尾的。过了好久，眼看着欧若拉似乎要憋大招了，他们的军事主官总算敢出列了。

“报告长官，我是共和国卫队三营六连A排排长，格里戈里·肖洛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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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你的士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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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长官，这些都是我们A连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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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在医院闹事！为什么在操练时间擅自离开操场！你任职前，没读过共和国卫队的军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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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长官，是我要求排长带我们来的！”

一名士兵见排长为难，气血攻头，自己出列跑到了欧若拉面前，没等欧若拉质问，他自己开口了。

“长官，我的姐姐妹妹，就是被这些纳粹人贩子拐卖掉的，我至今没能找到她们。我们还有无数的同胞，被他们贩卖，惨死异乡。所以，我们，要让他们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