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说详细点。”

维特拿烟的手，微微发抖。

上一个敢劫持德国民航的人叫木开登，七年前犯的事。因为他的家族同沙特王族有很深的联系，所以沙特政府包庇了他。这样做招来的结果，是去年国防军带兵攻占了阿拉伯半岛时，把利雅得团团围住，让里面在缺水少粮的情况下挨了一个月的炮弹狂轰滥炸。利雅得被攻陷后，德国又通缉了所有跟他沾亲带故的阿拉伯人，查到了就没有不被枪毙的。其记仇程度，可见一斑。

若让德国查到些什么，不仅这位以“毕苏斯基”为姓氏的娃儿的家谱屠一遍，阿莱克修斯的发家史恐怕也会被好好研究一遍不可。到那个时候，他可撇不清自己养寇自重的罪责。路易也不一定能保的了他，储君和国防部大臣是同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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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时候，他从侦察营抽取了一只以沙娜为首的三十人突击队，假扮成跟团游的旅客去了叶卡捷琳堡国际机场。因为印度叛乱的缘故，所有前往印度的都被停飞了，于是他控制了飞行员和一些操作员管理员，劫走了一架已经停班，但原计划一小时后飞往印度的十一号航班。目前他们……刚刚起飞了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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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还好，算这小兔崽子聪明，没上头。”

听维多利亚把话说清楚后，维特拿烟的手停止了颤抖。最坏的情况没有发生，事情还有弥补的可能。他把烟掐了，喝了口凉水压了压惊，才继续说道：

“阿莱克修斯知道我们的航空管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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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但他没有把空乘人员都用异能洗一遍。不能肯定是否有空乘人员发现本不该起飞的飞机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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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应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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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人在值班处守着。谁来打报告说飞机给劫了，就请谁来情报部喝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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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做的很好。这样应该就没什么纰漏了才对”

习惯性的夸奖完维多利亚，维特继续呷着凉白开，一边思考阿莱克修斯劫机这件事到底能隐藏的多好。按理说木开登的事已经过去快十年了，机场方面神经肯定不会崩太紧。只要现在还没有露馅，等回头他们发现那么大一架飞机突然不见了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是一桩无头公案了——只要阿莱克修斯有意消灭证据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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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想太简单了。虽然现在德国没有发现飞机丢失，他们劫的可是民航啊。那么大的飞机，不可能在没人的野外迫降的，只能在机场降落。印度那边机场应该收到了我们飞机停班的通知，他们不可能让阿莱克修斯顺利降落的。就算降落了，那么多目击者，回头德国查起飞机丢失事件，很容易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除非阿莱克修斯把那边机场也用异能控制一遍。”

维多利亚提醒道。

若被世人知道一ONE劫了德国的民航，除了他们西伯利亚情报部要跟着倒大霉外，阿莱克修斯他自己也不会好过。为了应对苏联可能的军事行为，德国已经增派十个装甲师来武装保卫西伯利亚。要是阿莱克修斯在这个时候戳德国的痛点，国防部恐怕会把这些部队，不计成本的用于对共和国卫队进行围剿的吧。就算不全歼共和国卫队，把他们打出基洛夫根据地还是轻而易举的。但那时，共和国卫队的不败神话破灭，对士气和民间支持率都是极具毁灭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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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有没有弄清阿莱克修斯打算怎么救出欧若拉来？武装突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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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但我发现他这次在部下面前是没有戴面具的，而是穿着骚气的女装以真面目示人，不知道打的什么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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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突击队员都被他用异能控制了。前些日子他搞整风的时候，不是用异能控制了好一批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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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沙娜是没有被控制的。”

本来以沙娜阳奉阴违，把阿莱克修斯的一些话当耳旁风的罪责，是逃不脱被下异能控制的惩罚的。但阿莱克修斯考虑到这异能不可逆，以后自己和欧若拉进了一家门，他和欧若拉，沙娜在一起的时间肯定不会少。欧若拉迟早会发现不对劲——沙娜竟然对他唯命是从。那个时候，他可没法解释清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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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大呀，这小兔崽子在搞什么……欧若拉被赫拉挖走这些天，我们对共和国卫队的动静的了解慢了好多。”

如果要给阿莱克修斯擦屁股，那需要考虑的东西太多，未知数也太多。阿莱克修斯会在哪里降落？会有多少人目击？阿莱克修斯会不会掩饰？他会怎么掩饰？会有什么纰漏？维特为难的起身踱了好几圈步，期间还重新点了一支烟抽到烫手，却最后发现问题根本无解。于是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维多利亚，得到的却是维多利亚的一摊手。显然，她也没什么好主意。

“试着相信下阿莱克修斯的善后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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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他吗？不，你敢相信吗？”

阿莱克修斯在心思缜密，在考虑过的事情上很少出纰漏。如果换欧若拉，肯定愿意相信阿莱克修斯，愿意付出除了生命以外的所有作为筹码。可维特他们怎么可能把自己的身家性命系在阿莱克修斯身上？就凭一句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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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唉。”

维特看了眼时钟，是早上八点。正常从叶卡捷琳堡到孟买的时间在二十个小时左右，至少在天上的这短时间里，阿莱克修斯他们还不会被发现，他们还有很充足的时间思考怎么给阿莱克修斯善后。

“我脑子有点累，等我喝杯咖啡再考虑这件事。”

维特这么说着，然后就真的去咖啡机那里冲了被热咖啡，然后悠闲的喝了起来。这种事情急也没用，磨刀不误砍柴工，保持大脑的清醒是很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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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你了，每天都要加八个小时的班。”

看维特又从冰箱里拿出了三明治，维多利亚歉意的和他说道。本来政府规定官员每天的上班时间是八个小时，特里斯坦硬生生的把时间翻了一倍。弄的维特婚后的夫妻生活很不美满，经常只能在办公室里跟由里香恩爱，三餐也都要在办公室解决，真的是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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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啦。幸好提前有把欧若拉安排进共和国卫队这一手，否则话光分析外围人员传来的情报，每天十六个小时都不一定够。现在只要磨洋工，坐满十六个小时就行了。”

维特摆手表示自己一点也不介意。然后从地上捡起积压了几天没看的“西伯利亚日报”，边呷着咖啡边一目十行的快速浏览着。本来报纸里是不会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的，但在四天前的报纸的头一板处，一直到一杯沸水冲出来的咖啡被喝完，他都没有移开目光。

“维多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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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重要的是等会儿再说，我对线着呢。”

维多利亚沉迷游戏，维特就没打扰她，而是打开了自己的电脑，敲敲打打搜索想要的信息。十分钟后维多利亚双手离开手机，在维特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会儿白眼来缓解输游戏的郁闷后，问起了维特找她什么事。

“刚刚叫我干什么……喂？！你突然搞啥？”

忽然被维特搂进怀中，被埋到他胸前，维多利亚感觉很不适应。她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亲密的肢体接触过了。自和维特回到西伯利亚之后，为了避嫌，她们几乎连递交文件的时候，都要注意别蹭到对方的指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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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那个时候，你就是这样安慰我的。”

维特说的是他刚刚穿越的那段时间。他对新的身体无所适从，只能紧紧抱死身边唯一的维多利亚。那个时候他们亲密的像相依为命的姐弟一样，只是他多是被安慰的那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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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为什么突然说那时候？”

维多利亚还是一头雾水，不知道维特想干嘛。她使劲戳了戳维特的胸肌，于是恍然大悟：

“小哔崽子，你是想挑衅我说：你哪怕是男人，胸肌都比我发达吗！”

寻常的姐姐，如欧若拉，都会一手洗面奶的绝技。能够在弟弟失意的时候施加以最好的安慰。但维多利亚不行，她一贫如洗，和阿莱克修斯一样的骨感，硬`邦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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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听了维多利亚的玩笑，反而搂她搂的更紧了。

“那个酒店……是你干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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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可闻的，维特听见维多利亚的呼吸变得沉重，她的身体也紧绷了起来，像是如临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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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和我说呢？我能为你分担。克里斯提娜虽然命令我们加班八个小时，可我也不是一直忙碌的。至少，为了你，一整天的时间我还是抽的出来的。大不了就是挨克里斯提娜一顿骂，做个千八百字的检讨罢了。”

维特情真意切。虽然措辞不当，既肉麻又煽情，但维多利亚也没劲去吐槽他了。被维特提起那件事她感觉难过，也就任维特暧昧的搂紧她了，她恰好正需要这样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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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偶然发现的。”

感觉不那么难过了，维多利亚半睁开没有压在维特身上的眼睛，说起那天的事。那天她觉得无聊，没有欧若拉吃，便寻了个酒店打算招小jie来玩完。然而，那间酒店不是清白的商业机构，内部是个私人的淫/乐工厂。其老板是西伯利亚的一个基`督教神`父，他有变`态幸`癖，好收集女`同然后加以幸`虐`待，肉`体残害，甚至`杀害。维多利亚在他的秘密地窖里一眼就看到了很多块人骨，和还活着却已经和骷髅差不多的女孩。盛怒之下，她杀掉了酒店里的几乎所有人，胆大又有耐心的在神父身上动了一千多刀，最后用烈酒，床单和窗帘点燃了尚还没失去知觉，因为疼痛而像案板上的鱼一样扭动的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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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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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混蛋，本来我都已经要忘了他的！结果你突然让我想起……”

如果是欧若拉，这个时候必然已经哭的稀里哗啦了吧。但是维多利亚没有，连哭腔都没有，之前仅仅不到一分钟的依偎，就让她几乎平复了心情。她在恶臭的污水中被锁了近400年，看着一同被锁进来的，奄奄一息的女人死去，到血肉干枯，最后再到骨头都失去人类残骸的样子。四百年足以让她从疯癫到平静，到最后超脱。心理承受能力之强大，全世界七十亿人，她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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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早早离开告诉我就好了。我会让适合做这种事情的人妥善处置的。你不该脏自己的手，让恶欲释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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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会控制不住自己，沦为嗜血成性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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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看到你考验自己。如果以控制住了自己，只在需要释放时释放。那么你会痛苦；如果你不加以克制，我会难过。肮脏的事有肮脏的人愿意去做，我们坐享其成，不也是很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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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这么说的。可人毕竟不是机器，是会冲动的啊。”

感觉自己不再需要支撑了，维多利亚轻轻的想推开了维特，但维特却丝毫没有要放松的意思

“好啦，我不需要你抱抱了。别拿哄你家那位的方法哄我，没效果的。我对男人没感觉。再说，你要是让我迷恋了你的怀抱，回头你怎么跟她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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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异能、你的经历还有我们的经历都和她坦白了。卡佳不是欧若拉那样占有欲强烈的妒妇，她不会计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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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觉）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小维特？你才做几个月男人，就开始想享齐人之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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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齐人之福？不要乱想好不好，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你真是被欧若拉弄的有些走火入魔了……啊！”

维特想趁这个机会好好跟维多利亚说说的，结果才刚开口，就被维多利亚抓了把柄，后面的话他就全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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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承认？还抵赖？这硬邦`邦的是什么玩意儿？你这个三心二意的男人，什么时候看上我的？看上我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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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生`理反应，这是正常生`理反应！不是恋爱信号！你是石女，我是正常男人好吧！”

维特羞愤的拍开维多利亚抓他帐篷的小手。

他是真的只是想以最好的朋友的身份，让维多利亚振作起来，才不是想让她和卡佳一起成为他的翅膀。可现在被维多利亚提了齐`人之福这个词，他便因为男性的弱点而无法遏制的想入非非了起来。尽管真实的维多利亚的身体没几两肉，前不凸后不翘，但颜和腿却也是女人中中上的水准。化个淡妆，搭配上西装和丝袜，她还是有那么些勾人心魄的幸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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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仗着自己身体不会有感觉，疯狂调戏维特，在被艹的边缘得劲试探。起初维特很难为情，但后来想到这样能让维多利亚开心，他也就甘愿受此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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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维特，你说，男女之间真的可以有男女之情以外的感情吗？”

维多利亚闹够了，便侧躺在了维特结实又有弹性的肚子上逛论坛玩。在看到情感交流区的一些帖子后，她有感而发，和靠沙发背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沉思什么事情的维特问道。

“喂，问你话呢？”

维特没有立刻回答她，于是她抖肩撞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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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凡人来说，或许没有吧。就算一开始内心分的再清楚，身体也会很老实，然后会让心灵动摇。比如欧若拉不可能喜欢我，但是那次，在军械库前，我帮她扎头发的时候，她的心跳加速的很明显，脸也红了。后来我和他说话，她答的都不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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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你刚刚回不自觉的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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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文明一点！请称呼它为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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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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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可我们毕竟都不是凡人。你先天石女，对男人没有感觉；而我呢，也算是半个假男人。还是欧若拉的时候的一些感觉至今对我都有一些影响，在舞会那种环境，我都会下意识的先看看西装革履的帅哥，而非花枝招展的女人们……”

维特的声音弱了下去。他现在可是大男人，承认自己时而会有些少女情怀，还是很羞耻的。但维多利亚没在这个问题上耻笑他。

“这么久了，生理也没使我的心理变得完全男性化，这说明我以后应该也都会这样了。虽然我可能会对你有生理反应，但你要相信我心理的纯洁的。所以，我们之间，可以有不是爱情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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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不过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一点都不是爱情，可友情好像也远远不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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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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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

家庭成员互相之间的感情状态，主要取决于生活的年代和家庭成员的地位。而在维多利亚出生的十三世纪，亲情最好的概念便是：“有我一口吃的，便饿不死你”。但并没有现代意义上亲情那么煽情的情感交流。所以维多利亚只能隐约明白亲情在现代是一种重要的感情，联系人与人之间的纽带。可那究竟有多重要，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她不知道，尽管她正在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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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们现在的相处方式。很亲密，比任何朋友关系都要亲密的多，但不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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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亲情啊……”

“亲情似乎是家人之间的感情。如果是家人的话……那应该就有长幼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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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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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捏着下巴，很苦恼的在思索什么的样子

“那样的话，你应该叫我姐姐呢，还是该叫我太太太太太（省略N个）太太太奶奶呢；我是该认你做弟弟呢，还是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