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阿莱克修斯的噩梦

990.4.20星期日晴

被杰瑞的仇家绑架;被巡警抓进局子;险些被维多利亚禁锢在废弃工地里交/媾(这次好像是我自己的问题);被西蕾亚当做赫拉挟持;被恐怖分子当做赫拉挟持;被西蕾亚逮捕审讯;被黑帮绑架;被印度人绑架。自变身以来,不知不觉的,我竟然都已经被挟持了七八次了。我如此多灾多难,究竟是为了让我更珍惜之后的彩虹呢;还是单纯就是我命苦呢……

心理承受能力变得强大起来了。回想起过去种种,竟然一点情绪波动也没有。这次被扣住的时候,也没什么害怕慌乱的感觉。已经没有办法再扮演一个天真的少女了,哪怕是在萨沙身边。

可如果和萨沙坦白的话,他会相信,我之前的淑雅单纯真的不是装出来的么?从加入共和国卫队以来,瞒了他这么多事,他有可能会不计较吗?如果在他心里留下了疙瘩,我要怎样才能将其消除呢……

这次回去就和他坦白吧。都说小别胜新婚(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婚),回去的时候带瓶红酒,做的时候再乖巧听话一点,他的心情一定会很好。这个时候再坦白,效果应该会好上许多吧。而且我都是被逼无奈的,他应该能体谅我的难处的吧……嗯,我相信他,他一定会原谅我的。

不知道当他得知自己弄大了一个王女的肚子时,会有怎样可爱的反应。有点小期待,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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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0.4.20星期日晚

一ONE……唉,一ONE竟然为了我要亲涉险境,把自己和共和国卫队的安危都置之于脑后。为什么会有男人无条件的这么为我付出呢?我到底哪里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让他不爱江山爱美人?他明明知道我都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的……

我啊,真是不知羞耻。明明死活不愿意放弃萨沙,却还三心二意的想着别的男人……或许这是女人生理上的弱点?会分不清感恩和爱,以及……会不自觉的亲近能保护自己、给予自己安全感的男人。每当想起维特和一one所拥有的权力时,萨沙总会被我抛之脑后,只有不去想,才能避免沦陷。

一ONE对我那么好,我却只能用背刺来回应他。在他的事业将达到顶峰的时候将他出卖,毁掉他的爱情,下属,事业,甚至是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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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一ONE不顾一切的要来拯救自己后,欧若拉便一直无精打采的。如果自己真的身处险境的话,被他所救,无关爱情,她能够自然而然的向他“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可是,她并不在险境中,她又该如何是好呢?是鼓励一ONE精神可嘉,向他“表演”自己的感激;还是本色出演,冷淡的对待他的付出?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ONE。为了缓解心中的烦闷压抑,她在放映着印度人唱歌跳舞的喜庆电影的屏幕前一呆坐就是一整个下午。被赫拉问起怎么回事,她就回答说跟男朋友吵架了,现在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一直到印方为她们准备的盛大晚宴要开始时,她才因为心思要忙于工作(翻译),而暂时的淡忘了一ONE,淡忘了不愉快。然而晚宴总有散场的时候,即便饭后还有舞会,终究还是在接近十一点的时候散场了。待到回房安静下来后,她自然而然的又想起了那个让她矛盾不已的一ONE。除了祈祷一ONE打消来救她的念头,或者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所以来不了了外,她束手无策了。

然而,现实世界是不以人的主观意志而发生改变的。哪怕她祈祷到夜里三点(睡不着),现实还是没有如她所愿,反而会比她想要回避的,为之祈祷了好几个小时的情况还要糟。阿莱克修斯一行人不仅无惊无险的顺利到达了阿格拉的机场,而且,他还在飞机上做出了在救出她后向她坦白自己身份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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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两点的时候,沙皇的私人飞机和阿莱克修斯劫来的德国民航先后降落在了阿格拉的机场。虽然维特很为阿莱克修斯的保密能力担心,但是阿莱克修斯自己还是很稳的。他之所以考虑到了德国此的敏感性,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抢了德国的飞机,是因为他断定辛至少在和他们秘密接触前,是不会和德国通报消息的(还没有从他们这里得到好处);而接触后……辛就要被他的异能控制了,更谈不上什么泄露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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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抱歉沙皇陛下,按理说迎接陛下的应该是我的上司。但因为他们还在印度的各处同时同种畜作战,只有我们邦行动快,先行击败了种畜,得以迎接陛下。有甚招待不周之处,万请多多包涵。”

辛的目光在俄国代表团的几位站在保安前面的人扫了一圈,在唯一一名身着西装的人——沙娜·罗曼诺娃身上停下。但很快,他便将目光移到了低矮的小女孩——沙皇瓦列莉娅·罗曼诺娃脸上,真诚的向她道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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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们寒暄客套一番后,带领众人去自己的王宫的路上,辛以为自己已经大概摸清了这几位俄国代表的底细:穿着西装三位大臣和皇太后沙娜,是负责整个谈判的,他们中以沙娜为首;沙皇只是个身份象征,代表俄方对谈判的重视;夏塔是中介人员;而唯一有一位……盛装打扮过的,穿着白裙、袒背露/乳、戴着走起路来叮当作响的金属玉石首饰的德国女人,唯独这个女人,他暂时还弄不清她是来干嘛的。

疑惑没有持续太久,在瓦列莉娅主动和他攀谈的过程中,她告诉他这个女人名叫璐璐·塞瑟芮丝,学生妹,是她们送给他亵玩的礼物。他心领神会,露出暧昧的笑容后,挥手示意下属将阿莱克修斯从队伍中悄悄的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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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夜已深,所以俄方提出先休息,明天再谈。辛同意了俄方的提议,只在安排住宿的时候和她们说了几句话,并没有提起合作的事宜。在将俄国人都送入各自的房间后,辛立刻就跟身边的管家类型的角色吩咐道:

“贾汀,多吩咐人去把德国客人们,主要是公主她们那边的房间严密保护起来。这些俄国人多少是对她们有企图所以才这么急的赶来的。虽然我不认为他们会明抢……但也不能不防一手,否则没法跟德国那边交代。另外,等明天正式和俄国人谈判的时候,派人去摸一下夏塔现在的底细,她有些不太正常,需要确定一下她的立场到底是我们,种畜,还是共和国卫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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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带来的那些士兵呢?赫拉那边还好说,那二十人都不会是庸夫,派太多人监视的话他们必然会察觉到的,政治上对我们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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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派两个人暗中监视就行了,不需要大张旗鼓。俄国人把沙皇和皇太后都派过来了,动粗抢人是不太可能的,就算要动粗,也不可能是依靠那二十来个人,他们必然是障眼法。”

在不到十分钟的简单寒暄里,辛就将真实情况猜了个七七八八。在他们对外宣称俘虏了德国公主后没一个小时,俄方就急急忙忙说要来和他们这一支队伍谈合作了。印度现在四处都在作战,他辛只是个地方王公,印度解放组织的二线的人物。俄方凭什么那么重视他,派了沙皇来?其中至少七成是因为这里有德国公主赫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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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现在就去办。”

贾汀快步欲离开,但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他想到了别的问题:

“那个女人怎么处理?要连夜提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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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在贾汀离开的同时,也迈步朝着和他相反的方向欲回房休息了。听到贾汀的问题,他甚不在意,甚至都没有停下脚步。他对女人的喜爱程度一般般,远谈不上沉迷。之所以外人以为他好女色,是因为他故意放出这样的风声,让别的王侯轻视他罢了。阿莱克修斯那种姿色的女人虽然确实少见,但也不至于让他精/虫上脑,性匆匆的就想拉她上床:

“不用了,审讯种国的俘虏已经让他们很累了,那个女人翻不起什么风浪,就不需要麻烦他们了。现在把她押去牢里,让牢头给她简单试试水就行了。她最多也不过是个想套我们情报的探子,不必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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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言两语,辛将阿莱克修斯给安排了个明白后,便去毫无负担的休息了。十年来有数十人因听闻他好女色,而向他敬献美人。其中有单纯的礼物,有负责刺探他势力情报的女特工,还有欲刺杀他的女刺客。丰富的经验让他一眼就能看出阿莱克修斯绝不是特工刺客类的人物,他不是单纯的礼物,就是个没有危险性的眼线。而具体是哪一个……辛认为不需要zhao审讯专家,自己私人监狱里的狱卒们,就足够问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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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阿莱克修斯以“王者先行”为指导思想,在队伍只有十几人时,每有任务,他都要自己带头冲锋,在队伍已经扩大到上万人时,依旧以身犯险,把自己当连长用。超能力异能让他一次次的幸免于难,尝到了甜头,他便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作死边缘试探,这次,终于让他把给自己搭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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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还不来。」

「他怎么还不来……」

「他为什么还不来……」

「难道是我魅力不够吗?可是,我明明已经这么努力了呀。就算是小电影里的艳星,我也能相媲美啊……」

被印度人拉出俄国代表团的行列时,阿莱克修斯并没有反抗,顺从的被他们带到了一处布局十分正常的会客厅中。他们让她在这里等待,她久久等待,却始终等不来那个男人。于是她焦急了起来,像新婚洞房里迟迟等不来官人的小媳妇似的焦急了起来,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不够美,是不是自己不够SEX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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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的从座椅上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步,又坐了了回去,然后因为焦躁,她数次重复了这个举动。她知道计划定是出了偏差,可他不知道是哪里有了问题,更不知道该如何修改。她的神经蹦的紧紧的,当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时,女装所带给她的第六感让她立刻感觉到了危险。她犹豫要不要立刻摘下美瞳,这片刻的迟疑给她带来的灾难性的后果。印度人从破门而入到将她的双手反捆在了身后,让她再也没有机会摘下封印了自己异能的樱粉色美瞳。

“你们要干嘛!?放开呜呜呜……”

她本能的想要呼救,但立刻就被男人咸腥的手掌给堵住了小嘴。反抗是徒劳的,在片刻的扭动后她便不再挣扎,乖乖的接受男人们粗暴的押送。途中拼命的开动脑筋思考发生了什么,她该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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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分钟后,她被押到了宫殿下地牢的一间阴森的牢房里。此时她的心思还在如何能骗印度人把她的手解开上,猝不及防的,她感到脖子一热,随后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牢房里的狱卒直接用蛮力,将珠宝项链从她的玉颈上给扯了下来!

生在皇家,养在贵族家的她几时被这么粗暴的对待过?她差点把银牙咬碎,但下一刻她眼咕噜一转,便计上心来。酝酿了一下眼泪后,她用带着哭腔的女音,充满恐惧的眼神娇求道:

“啊!轻……轻点!不要伤害我,你们要,我,我解给你们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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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问她来干什么的,文明点,别动肉刑,别留伤处,看她姿色过人,大人可能还要用她。另外,辛大人虽然判断她可能是单纯的礼物,或者刺探情报的女间谍,但你们别放松,没准她是个刺客呢?留神点她的要求,在确定她美味先前,别给她松绑。”

押送她来的印度人用泰卢固语跟狱卒耳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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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泰卢固语)

领头的狱卒跟他比了OK的手势后,朝地上饿虎扑食似的想抢阿莱克修斯身上首饰的两个小卒屁股上各踢了一脚:

“文明点,辛大人还要用她呢!”(泰卢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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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他们说的是哪国语言!?」

阿莱克修斯的撒娇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而且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完全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如果不能交流,那她不是翻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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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并没有如他预想的那么糟糕,但也很糟。狱卒在“文明”的把她身上手镯以外的首饰都给抢走后,用一根木桩穿过她被反绑的手臂,把她固定在了朝向审讯室里办公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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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查下她身上有没有藏凶器”(泰卢固语)

得到了上峰的指令,一个皮肤黝黑的印度人露出邪恶的笑容靠近阿莱克修斯。随后,他将自己油腻的双手从阿莱克修斯的颈上摸起,向下摸到阿莱克修斯的硅胶胸,还特意探了一下硅胶间的沟壑。阿莱克修斯感到恶心的同时暗自庆幸那对胸没有长在自己身上,否则自己非头脑一昏要跟这流氓拼命不可。可还没庆幸几秒,怒火开始在她心中燃起了:那个臭流氓,竟然反反复复的在她的屁股和裹着纯白色丝袜的大腿上来回抚摸,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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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bastard!You son ofbitch!!”

阿莱克修斯气急败坏,出口成脏的同时还试图用自己自由的另一只腿攻击眼前的臭流氓。可他毕竟没有经过锻炼,腿上肌肉也少,踢出去软绵绵的,正在沉迷她大腿的流氓轻而易举的就接住了她的另一只腿,还能顺便多摸摸她敏感的脚心,急的阿莱克修斯几欲发疯。不过他也没出格,一共只骚扰了阿莱克修斯半分钟后,就放下了她,退回了牢头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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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检查过了,没有发现有藏过凶器的样子。她的双腿明显缺乏锻炼,屁股和大腿处脂肪堆积,应该是长久坐板凳的缘故。基本可以排除是刺客的可能性了。”(泰卢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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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泰卢固语)

在鲁阿莱克修斯还没从被陌生人摸遍全身的恶心感中衰退出来时,刺眼的光线突然的打在了她的脸上,险些令她失明。即便已经闭上了眼睛,紧紧的绷紧眼部的肌肉,她还是感到眼睛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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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里呱啦咕噜。”

“璐璐·塞瑟芮丝小姐。”(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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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头和翻译的声音前后响起,让她重新打起了精神,思考要如何打破眼前的危局。

“你们,你们要对我做什么!?快放开我!我是沙皇的人!你们这么做是得罪全俄国人民的!”(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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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回事?”(泰卢固语)

“她是俄国沙皇说送给辛大人的性礼物。”(泰卢固语)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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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里呱啦瓜里几啦”

“塞瑟芮丝小姐,请注意你现在的立场。你已经被沙皇送给辛大人了,怎么处置你由我们说了算。就算杀了你,沙皇也无权插手。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们的问题,你尚还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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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不知道!沙皇只和我说要让我侍奉一个外国人,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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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老实回答我们问题就行了,剩下的废话不需要多说!”

做翻译的人没等牢头说话就直接说道,随后给了刚刚揩阿莱克修斯油的黑人一个眼色。黑人心领神会,将原本刺目的审讯灯亮度调低了许多,让阿莱克修斯得以睁开眼睛,将这几个她以后要千刀万剐来报复的人的脸铭刻在了脑子里,也让她看到了审讯室的墙壁上,光是视觉刺激就让她有会生不如死感觉的刑具。

黑人在挂满刑具的墙上左右徘徊,似乎是在思考要用哪件来折磨她,每当他停在一处,目光盯在某样刑具上时,阿莱克修斯的身体都会因为害怕而不自觉的颤动起来,脑中也无法控制的想象起那刑具作用在自己身上时的可怕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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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啊啊啊!!”

最后,黑人挑了件最朴实,也是最不可怕的鞭子下来,然后向阿莱克修斯挥出了第一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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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啦!”

“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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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安静的下来?她痛的要死,只能通过惨叫的方式舒缓疼痛。可她惨叫,黑人便狠狠的打她,她继续惨叫,他便打她越狠,命令她安静的声音也愈高昂。三番五次后,她的所有力气都在刚刚撕心裂肺的惨叫中耗完了,被打也叫不出声音来。这样的情况下再捱两鞭,翻译便让黑人停下对她饿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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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明白了吗?不要你说话的时候就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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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莱克修斯使不上力,所以没有回答,黑人便又抽打她,逼的她把最后一股劲用出来,屈辱的回答“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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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里呱啦”

“问你话的时候,老老实实的回答,听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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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慢了又要挨打,就算她阿莱克修斯平日里在高傲,此刻也不得不屈服在敌人的淫威下,做一回好汉——好汉不吃眼前亏、

“……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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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啦,呱呱呱,叽叽叽叽……”(从这里开始原话不写了)

“很好。那么第一个问题,你的真实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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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璐璐·塞瑟芮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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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呢?”(泰卢固语)

“存疑,但没有明显撒谎的迹象。”(泰卢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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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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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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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姓名的存疑化了,她只是有些紧张。”(泰卢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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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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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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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小?”(泰卢固语)

牢头和翻译对视了一眼,他们都觉得阿莱克修斯的妆容27也有了,没想到竟然还是未成年人。他们让流氓朝阿莱克修斯脸上泼水,粗暴的把她化的妆都冲掉。

“我看19差不多。现在的女人……啧。”(泰卢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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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阿莱克修斯的身世问了个清楚后,他们两人对着笔记逐条推敲着阿莱克修斯说谎的概率。阿莱克修斯没有学习过审讯和反审讯,所以她数次的要求对方给她松绑,这引起了牢头的怀疑。

“我觉得有问题。”

“迪赫拉杰不是说她不是没锻炼过么,应该只是绑的疼了吧。”

“如果她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女人,她应该会极欲把自己知道的所有都吐出来。至少也会多说一些细节,让我们相信她说的是真的。可她的供词虽然看上去都没有问题,但都太理智了,有很大可能是她编出来的。而且,她一直不太慌忙,只在要求我们给她松绑的时候,讲话投入感情,并且搔首弄姿想诱惑我们。所以我觉得,她是特工的可能性,非常大,而且如果解开了她的手,会出事。”

“那怎么办呢?”

“上刑吧。她不像个意志坚定的女人,先审她一晚上。看看她反应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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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莱克修斯紧张的看着能决定她命运的两人窃窃私语,同时努力回想自己的供词逻辑上有没有什么纰漏。可任她怎么想,也想不到对方是从她的肢体语言来揣测她证词的正误的。她期待自己从兵书里学到的美人计能帮到她,但现实让她失望了,她将为自己的不慎重而付出高昂的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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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璐璐·塞瑟芮丝小姐。你难道还没有明白你的处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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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境?我,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啊!”

看到那个流氓,迪赫拉杰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阿莱克修斯发觉事情不妙,可她没有任何办法能够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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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看出你有任务在身了,如果你不把谁指示的,你能得到什么,和你的任务细节老实招来的话,可别怪我们,辣手摧花。现在,我数十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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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能不能说清楚点?我没有什么任务,就是侍奉辛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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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莱克修斯狡辩的时候,翻译计数的声音一直没有停下,待到阿莱克修斯狡辩完,十秒早就已经过去了。

“很遗憾,塞瑟芮丝小姐,你太倔了。敬酒不吃,那就只能请你吃罚酒了。”